语气里充满了十足的讽刺：“空明，没想到你还是一朵小白莲啊！恩将仇报？他们对你有什么恩？你师父说是大明的人，其实心里早就跟匈奴人没什么两样了，你想想，要不是匈奴人，你的父母也不会双双去世，你就跟不可能流落到寺庙里，你师父他也是你父母死去的罪魁祸首，脱不开干系的！你可千万不要认贼作父啊！”

    空明手上的佛珠转的愈发快速，他脸色凝重地仿佛要结冰，匆匆跑出赵辉的书房，连告辞都来不及说。

    吴高城犹豫地瞄了一眼赵辉的神色，问道：“将军，我还要……”

    赵辉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锋利入骨：“既然有人还会心软，那就不用抓捕了，直接就地处决，一个都不能留！”

    赵辉心里思索着，如果把五香山上的人留下，说不定这个空明哪天就会被他们说动，又后悔和自己合作，这么紧要的关头，可千万不能出现这种差错！

    反正我的手上还有许向哲这张王牌，其他内奸不能留了，我就要想方设法从他嘴里撬出情报，榨干他的剩余价值！